一个没头没尾的温赤小段子
“七窍水银针毒性诡异,无法轻取,还请赤羽大人安心静养,不可妄动。”温皇慢悠悠地绕过屏风,很是轻柔的将人按下了。
“你这种话,哄哄凤蝶就罢,拿来搪塞我就有些无聊了。”赤羽从善如流地躺回床铺,语气也淡淡的。
“哦?军师大人感到无趣了?我这个做‘主人’的还真是惭愧。”
明明是极正常的内容,被他刻意压低嗓子说出来,无端升起了暧昧,床边的人甚至得寸进尺地覆上来,捏了捏他的脚腕。
温皇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赤羽的火气升上来却被强行压下。七窍水银针还在体内挥发毒素,莫说任飘渺,温皇的体术他都不敌。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只踢开了那不规矩的手,懂装不懂。
“别转移话题。”
“我向来以诚待人,心下是真的担忧赤羽大人的身体状况啊。”不光嘴上说着,还抬手做西子捧心状,把赤羽恶心了个彻底。
“望月咲的针法只是小计,以你之能,半柱香便可毫无痕迹。”
“的确,”温皇似是有些怪他捅破这温情脉脉的窗户纸,“但是我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为人好,转头又无情至此。赤羽知道他是虚情假意,也不值得为此生气,只在心中慢慢盘算西剑流还能坚持多久。
自从被温皇从牢里带走远渡,他就被安置在商船深处,甲板之下,不见天日,虽然屋内装横豪华,时时燃着红烛,却极容易让人失了时间的概念。
温皇惯会打太极,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比在望月咲处更为被动,不过是从一个湿冷阴暗的牢房移到金丝笼中罢了。他不是贪图享受之人,自然对温皇更为厌烦。
他知温皇难缠,不与他争话头,只提出了另一个话题,“如果是你,复兴西剑流,需要多长时间?”
“西剑流连陨大将,已伤元气,现在又是众矢之的,保守估计,一年吧。”赤羽心想着好大的口气,真想叫残忍联盟会会他,面上却没漏倪端,甚至还不以为然的闭上了眼。
“一个月。”
温皇倒是被逗乐了,“这激将法并不高明。”
“能用就行。”他能感到温皇躁动起来,嘴唇张合,却没问策,只深深叹了口气。
“赤羽大人这么了解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可惜,”他话风一转,欺身向前,热气扑在赤羽的脖颈处,“我现在有更好奇的东西。”
TBC
我会说我其实已经脑补到生子了吗
奈何手速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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