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不正

热衷白学现场混乱狗血天雷欧欧西
(备注:可以取关了)

仙门贵乱

-后宫雷,是01点的迹皇君后冥贵妃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回是人地






午后三时是一天中最使人倦怠的时候,诺大的皇宫仿佛陷入静止,严格的管控下甚至连蝉鸣都少见。负责扫洒的下等宫人聚在凉亭前,满心希望没有哪位贵人会在烈日下来逛园子。

她们犹自议论纷纷,领事的嬷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早躲到殿里歇凉快。

“你们有谁看见今早进宫的车辇了?我还从未瞧过那么别致的样式。”有人提起话头。

“我远远看到一眼,是架靛色的马车,并身后十几个箱笼。宫中喜爱这颜色的……莫不是殊嫔娘娘?”

闻言众人都有些畏缩,虽然这后宫中不论哪位他们都招惹不起,殊嫔也是他们最不愿碰上的主子之一,听说他性格极端扭曲,唯恐天下不乱,在刚入宫的下人间都素有凶名。

有资历老些的不以为然,若真是殊嫔,哪能悄无声息地出宫,又大张旗鼓地进来?她放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们都忘了?殊嫔前面可还有一位爱穿蓝,虽是皇后娘娘亲手贬出去的,可毕竟是太子生母,血缘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身旁的人忙拉住她,要捂她的嘴。这话里编排的可是未来的一国之主,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几条命也不够她们陪的。

有消息不灵通或是资历尚浅的,这时都一齐惊讶起来,皇后与太子亲厚只要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若是一对血亲自然再正常不过,若不是,照太子三天两头往坤宁宫跑的架势,可就好得有些过头了。

“毕竟是从小养到大的,亲一些也无可厚非吧。”这其中也不乏为太子说话的,毕竟太子殿下气度沉稳,政绩出色,待人也温和,颇有明君之相。若是别的也就罢了,这样的流言,可是沾上一丁点儿都算毁了。

这些人常在宫中行走,指不定曾听到看到什么,心下都有自己的思量,嘴上却纷纷同意,“孰是孰非,全看陛下的意思。”

她们在僻静的角落交头接耳,身后却忽然传出簌簌声,警惕地回头看去,却是淑妃娘娘举着阳伞站在小径上,正温柔地笑着。

可这时候再温柔的人看起来也跟催命的厉鬼一样,更何况她们之前还谈论过淑妃娘娘的同胞兄弟,也不知道被听去没有,当下就要尖叫起来。非常君无奈地把食指贴在唇尖,“嘘—还要声张?你们也就是遇上我啦,若是遇上贵妃,你们一人有几条舌头?”

贵妃善妒,又最喜迁怒,她们想起贵妃娘娘杖毙宫人时的尸山血海,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窝蜂地全散了。

非常君待人都走干净,园子里又恢复寂静,才理了理凌乱的衣摆,快步从竹林中走出。他一身明黄,在一片翠绿中尤为明显,只好收了伞放在腰后。没走几步,伞柄上的流苏却叫人拽住了。

身后不远的假山旁支起一张软榻,顶上罩着轻薄的细纱,层层帐后地冥斜倚在塌上,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怀里的黑猫。无人榜忠心耿耿地阻住非常君的去路,他像是刚看到,十足没诚意地开口,“你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敢对淑妃娘娘动手动脚,还不快放开。”

非常君心下叹息,知道今日不能轻易脱身,反而大大方方走上前去,掀开层层纱帘,“这是怎么的了?谁又惹着你了?”

地冥披着一头长发,许是一时兴起染成朱色,远远看着如同一团烈火。他神色恹恹,妆容一如往日的精致,柔软的唇上还涂了淡淡一层金粉,让人移不开眼。非常君在他塌边坐下,去顺他的发尾,手法跟地冥撸猫也没有什么差别,只除了没摸两下就叫人扣住手腕,扯上了床。

“明知故问,你当我聋的不成?”猫在他们中间被压得气恼地叫,跳下床榻一溜烟跑远了,无人榜自觉去追。

地冥的手顺着斜襟伸进去滑过颈侧,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潮热,“那可是好一出借刀杀人,错过岂不可惜。然而你能吓住那些宫女,却唬不住我,这林深幽幽的,里面指不定有什么,觉君怎么连个下人都不带就进去了,还搞得这么一身狼狈……”

非常君被他撩拨得呼吸急促,面上倒是笑意依旧,不见慌乱。地冥咂舌,觉得无趣,正要抽手时却被人一个翻身压下去,之后便说不出更多刺人的话了。

软塌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无人榜空着手回来的时候,非常君已经从另一条避人耳目的小道回宫去了。地冥声音喑哑,冷冷吩咐,“去查今天都有谁递了牌子进宫。”他才不信人觉跟表面看起来一样老实本分。

待无人榜应了,他沉思半晌,又想起来,“猫呢?”

“跑了。”

不出所料,又跑去天迹那里通风报信。他看了眼天色快到黄昏,无比自然地说,那便去西暖阁吧。无人榜踌躇片刻,还是如实禀告,“皇上不在乾清宫,在坤宁宫。”

果然见地冥脸色难看,将床头的小柜猛地一推,整个人这回真要如火一般烧起来,忙加快语速,“是麒贵人回宫,闹着要见太子……”

地冥怒气未消,冷笑起来,“那咱们更该去凑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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