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不正

热衷白学现场混乱狗血天雷欧欧西
(备注:可以取关了)

【安雷/帕雷】秘密

-一个吃醋安,心机雷,坏坏帕的修罗场(不是),注意避雷
-非常ooc预警







深夜十二点,雷狮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休息室门口。

“大哥?” 卡米尔抬了抬帽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他还是有些担心的。雷狮常常离队独自行动,不过至少会给卡米尔一条简讯,这样不声不响消失半天还是头一次。

“没事,打了一架。”雷狮劣迹斑斑,找他麻烦的人很多,不是什么新鲜事。想来都是些杂鱼,就没有给他们指令,单枪匹马一时被困住了,倒也情有可原。

只不过……

帕洛斯向前几步走出阴影,看出了几分违和。发丝凌乱,头巾跟出门的时候系法不太一样,外套有些灰尘,的确是剧烈运动过的样子。奇怪的是穿衣向来随意的人,现在规规矩矩地把拉链拉到顶端,只露出黑色紧身衣的高领。

帕洛斯笑了起来。打架?倒也没说错,怎么个打法就说不定了。

明明没到笑出声的地步,雷狮不知怎地突然往这个不起眼的角落瞥来,眼神冷冷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视线先被一团杂乱的黄毛挡住了。佩利本来困得直点头,听到关键词又精神起来,凑到雷狮面前,“哪有架打?下次带上我!带上我嘛!”

雷狮比平时还不耐烦,伸手按在他脑门上,“不要撒娇,滚去睡觉。”

好狗狗,帕洛斯则趁机调整好了表情,也凑了上去,正好接住被推开的佩利,顺手盖在他脸上,把人抱远了点。开玩笑,鼻子这么灵,嗅出什么不得了的味道可怎么办。

佩利还是不服气的样子,他只好再胡噜胡噜毛,稍稍解释几句,“你也不想浪费时间在一帮弱鸡身上吧,老大这是有好的给你留着呢。”

雷狮却不再管这边了,他拖着步子踱到沙发背面,长腿一跨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海绵里,打开终端看起简报。卡米尔跟上去,许是想对写了一天的报告做点解释,却被揉了揉脑袋,“很晚了,你也去睡吧。”

卡米尔觉出什么不对劲,到底年纪太小,只是困惑地推着打哈欠的佩利走了。

帕洛斯原想跟着一起溜掉,看见终端上密密麻麻的字符和雷狮陡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又改了主意,也不知道卡米尔这个小崽子被派去调查什么,自己最近手脚算是干净,但也保不准出过什么纰漏。

雷狮正背对着他,他也没有故意放轻脚步。帕洛斯停在安全距离外,低头去看他被汗水微微濡湿的发梢。

终端的显示屏在他靠近的时候已经黑了下去,这又是一个不妙的征兆。雷狮开了口,问题却与他在担心的事风马牛不相及,“你干嘛笑得那么恶心?”

帕洛斯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脸,虽然没有一脸正直那么夸张,但也是一个乖巧跟班该有的样子,吓得他以为作为骗徒最基本的技能没有过关,明明在镜子前练过千百遍,应该无懈可击才对。

既然不是现在,那就是之前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果然是个敏锐的人。他藏起声音里的笑意,做出一副受伤的假象,“真过分啊。”

雷狮并不感冒,手上隐隐有电光流转,“你再不闭嘴的话会有更过分的事情的等着你。”

看来事情比想象的大条,就是不知东窗事发的是其中哪一件或者哪几件,胡乱认了反而会有更严重的后果,这点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转移雷狮的注意力。

他又仔细看了看那人发梢衣领间露出的一小截皮肤,透着欲盖拟彰的风情。

是件难事,不过眼前就有现成的素材可以拿来做文章。刚刚那是一个孩子,一个傻子,雷狮总不会以为自己也能被搪塞过去吧。

帕洛斯的指尖顺着紧身高领蛇一样地滑进去,“不不不,不是说您的态度,这个早就习惯了。”他赌对了,禁欲的衣物下果然掩着密密麻麻的新鲜吻痕,发着烫,还没来得及愈合,就算下手再轻也有血渗出来黏连在指间。

“是说这个,真过分啊,”帕洛斯贴上他的耳垂,把话都吹进耳孔里,“他看起来可不像这么粗暴的人。”

雷狮摆弄终端的手顿了顿,明明敏感的地方被折腾着,却还是无动无衷。他这副默许的样子让帕洛斯又大胆了些,“不如来找我怎么样,您留着我,总要有些用处吧。”

雷狮终于抬了抬眼,转过脸来,饶有兴致地问,“找你干什么,找你np吗?”

帕洛斯心里想着您可真会玩,我都没想到原力还有这种神奇的用法,好歹他还记得祸从口出。

不过,雷狮这样认真地把一个人放进眼里还真是迷惑极了。他的确桀骜不驯,喜怒难测,却意外长着一张安静好看的脸,让人很难听到脑内疯狂作响的危险警报。

明明已经跌下云端,摔进泥里,骨子里却还带着贵族式的傲慢,仿佛在告诉别人,他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帕洛斯现在有些理解太子殿下对他的执念了。望着这样的一个人,怎会不想让他紫色的眸子里染上自己的颜色。雷狮闭上眼笑了起来,他于是又凑得近了些,低沉的话音吐在呼吸间,“也不是不可以啊,老大。”

脑内警报响到最大声,快要唇舌相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推了出去。帕洛斯的指尖冷了下来,眨了眨眼才发现眼前满是冷色调的剑光,这下不光指尖,半边的血都冷了下来。若不是雷狮在最后关头推了他一把,这把剑就不会空停在沙发上,而是会钉进他的脑袋里。

“一上来就下杀手,这可不像你啊,安迷修。”

帕洛斯顺着雷狮的目光望过去,被点名的骑士正踏在窗框上,一手向上扶着舷窗,一手握着剑。冰剑被掷了出去,剩下的火剑被捏得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目光相接,帕洛斯另半边的血也冷了下去,收回前言,这回真是他看错了,现在这位骑士大人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什么正义的使者。

他还来不及反应,安迷修连人带剑已经近身了,双剑中的剩下的一把横在帕洛斯脖颈,是跟几秒前天差地别的温度,若那冷冽的是妒意,这灼热的就该是怒意了。

热浪扑面,帕洛斯感觉些许瘙痒,有血顺着脸侧滑下来,在滴到雷狮身上前被递出去的火剑接住,“嗤”地蒸发了。

原来不是他闪得快,只是冰剑麻痹了伤口,帕洛斯举起双手,换上一副他能做到的最为真诚的面孔,缓缓从雷狮身上退开,试探性地开口,“我开玩笑的。”

可能对安迷修来说还不够真诚,他退开风暴的中心一米开外,热流仍然不依不饶地与他同进退,贴着咽喉的从剑锋变成剑尖,危险程度反而在上升。

剑尖破开皮下组织一毫米,被冷流猛地挑开。雷狮那只用惯雷神之锤的手,握着剑也是赏心悦目的。

冷热流对峙,空气中隐隐现出雷光,最后还是雷狮先松了手,冰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你生气了?”

安迷修这才开口,“没有。”只不过搭着还灼热的剑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于是他也收剑了。他把刚刚为了拔剑站起来的雷狮又推了回去,有些急切地去吻他,那句不知道对谁说的“不好笑”也随之变得破碎黏腻起来。他拿剑的那只手伸进雷狮外套的下摆,露出一看就是被粗暴撕开的黑色紧身衣。

帕洛斯明白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他放轻脚步后退,没错开眼,倒是明白雷狮今天为什么舍得好好穿衣服了。等退到门口,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关门的时候又听到安迷修低声问,“为什么留着他?”

他也好奇,他不相信雷狮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那留下他的原因就耐人寻味起来。他顿住门回看,正撞进雷狮还带着笑意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便很快回到安迷修身上,帕洛斯却知道这是对他说的,

“秘密。”

门合上了,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都被关在里面。

秘密啊,帕洛斯笑了起来,抬手吮着食指指尖干透的血,我也有个秘密。

“我开玩笑的” 这句,也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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