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不正

热衷白学现场混乱狗血天雷欧欧西
(备注:可以取关了)

一个猝不及防的史戮胧御脑洞

-史戮,空单箭头注意

-胧御,小白脸空预警

 

 

 

 

昨天折腾得太晚,史仗义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门铃吵起来。他只抓了个衬衫套上就走去开门,这一片儿都是胧三郎的地盘,他手下也没那个胆子来偷吃。他只当是胧三郎又准备了什么“惊喜”,一定要闹他起来,连猫眼儿都懒得看。

 

结果酿成大祸。门外的人已经按了小半天儿了,正准备孜孜不倦地按下去,看门开了还有些发愣。还是史仗义先反应过来,抓着门就要往人脸上拍。

 

史艳文好歹比他多练了二十多年拳,手上劲大,连忙把门顶住了。还没组织好语言,先看到史仗义这一身儿,气得脸都红了。

 

史仗义起床蒙,抓的是胧三郎大了几号的衬衫,这时候锁骨等地若隐若现的,上面的红痕牙印倒是明显,露出来的双腿更是不堪,青青紫紫的,没遮住的腿根还有指印。

 

再配着史仗义一脸纵欲过度,瞎子都知道他昨天干了什么。史艳文自然没瞎,倒是恨不得自己进门之前突然失明,手上本来怕扭着孩子,这下也不收着劲了,狠狠往门上一拍。

 

史仗义穿的拖鞋没有摩擦力,被这么一推整个人往后坐倒在地上,屁股本来就疼,给摔得站不起来。史艳文踏进来就要扶,手快接触到痕迹遍布的皮肤却猛地一收,视线也侧开了,还闭了闭眼,似是觉得不堪入目。

 

史仗义本来也不愿意让他看见,他这副圣人模样更像是一巴掌招呼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了?史大贤人觉得脏了?别啊,明明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史艳文本来就勉强压下怒气,听他还在火上浇油,烧得头都有些昏,“闭嘴!”

 

史仗义还是第一次被他吼,也有些不知所措。史艳文看他没声了,自己又有些心疼,放软了语气,“仗义,你先去穿衣服,我们彼此都冷静一点,回家再好好谈……”

 

他又恢复到平时那种喜怒不形于色,面具似的模子里,仿佛眼前的不是叛逆的至亲,而是官场上的同僚。史仗义最烦他这种惺惺作态,还不跟刚才的怒喝有活人气儿,话里话外又用一种虚假的温暖语气提起那个可笑的家,更惹人厌恶了。

 

“我挺冷静的啊,倒是史政委的话让人听不懂。”他干脆躺在了地板上,缓缓腰酸,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在地上耍赖的孩子,盼着父亲心软叹息,可惜史家父子间连这种回忆都不曾有,也许史精忠小时候能得到这种待遇,可惜他这个大哥正经到无趣,应该也没机会……

 

他犹自发散思维,看着史艳文嘴唇开开合合,眼神却飘过他头顶,就是不正眼看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知道他头顶的旋儿有什么吸引人的,让史艳文连基本的礼貌都不顾,可笑的是他原来还十分享受两人错开的视线,让他能怀着还不甚明了的、小小的隐秘心思,光明正大地舔舐那张被岁月眷顾的脸。

 

他看了十八年,看得那么多,也没看出个花儿来,实在看够了。这时候瞟到一眼都觉得想吐,幸好只是心理上的反胃,不然已经这么脏了,还把秽物呛到脸上,史艳文估计连这三英尺的距离都不给他了。

 

史艳文试图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却自己都不知道嘴里冒出来的是什么。另一位主角又不像平时一样刺回来,他讲着讲着也觉得局促,不由得垂了垂眼。

 

地板是大理石的,凉意透过他的皮鞋底都能感觉得到,然而史仗义就那么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衣不蔽体,像是累极了,连那双盛满炙热的双眼也闭了起来,细看之下,本来就惨白的脸色甚至有些微微发青,像是史艳文潜意识中埋得最深的噩梦。

 

他慌了,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情感上却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他手发颤,不防碰到了史仗义的鼻尖,上一次这样的接触似乎还是十八年前他满含热泪地刮了刮笑得开怀的婴儿挺直而熟悉的鼻梁。

 

“还没死,让您失望了。”

 

史仗义摸不准他的脑回路,只是顺嘴怼,他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史艳文平时只当他叛逆期一笑了之,现在被怼到心上,气管生疼无法言语。

 

“不过您大可以当我死了,咱俩还都省事了。”

 

他还闭着眼睛,看不见史艳文难得弯下的脊背。他离家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也什么都没带走。史艳文怕他无法自力更生,找他找了三个月,白天四处问人查监控,晚上加班加点工作,铁打的人都熬不住了,找到的人还是这个态度。

 

史艳文难免有些心灰意冷,透出些他这个年龄的人本该有的沧桑疲惫来,“仗义,地上凉,你先起来。”

 

然而青年油盐不进,他没办法,又不太敢伸手,正僵持着,门口传来些许动静。

 

胧三郎在外面忙一天了,只想赶紧回来温香软玉的抱怀里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那快感跟撸猫似的。他当时也就把史仗义当个小动物一样捡回来,虽然经常被挠几爪子,铲屎官当得还是挺开心的。搁家门口看到这堪称滑稽的一幕也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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