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不正

热衷白学现场混乱狗血天雷欧欧西
(备注:可以取关了)

仙门贵乱2

-继续后宫雷,是01点的迹皇君后冥贵妃
-贵乱得tag我都不知道怎么打,反正谁跟谁都睡过,其中还有一点私心






贵妃那顶华丽的小轿停在坤宁宫前,守门的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派了一个新人,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果不其然,脚凳刚一放下,他就被一脚踹开,灰溜溜地侍立在一旁,更不敢伸手。

皇后与贵妃素来不和,说是势同水火都不为过,听闻今上与皇后乃是少年夫妻,相互扶持,感情笃深,贵妃入宫后却一朝得势,宠冠六宫,隐有后来居上的势头。也有一种说法是皇上与贵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因贵妃的出身不好而失散于茫茫人海,不得已才与皇后结为连理,更是要借外戚的势夺嫡,如今登上九五,虽然对皇后敬重依旧,却也敌不过失而复得的白月光。

这两种说法都各有迹象可寻,真相如何,却早已经泯泯于岁月。众人只知道贵妃娘娘就差把对皇后的厌恶写在脸上,皇后却不知为何对其很是包容,像刚才这种小事,就算报上去,结果也只会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说教,因此贵妃娘娘的跋扈,是越发的闻名内外了。

正殿的大门紧闭,天家的家丑也是不愿外扬的。地冥径直来到门前,两侧的宫女不敢拦他,只能满脸惊慌地给他打了帘子,弄出些声响,好叫事后追究的时候不被迁怒。可实际上,看热闹的多他一个也不多,这屋里,该来的不该来的,早就来全了,看起来他还是来的最晚的那个。

当今天子抱着黑猫站在窗边,反而是这事上最没有发言权的一个,听到响动头都没回,许是早从窗口看到他过来。皇后面色沉肃,端坐在主位,太子站在他身后,半边身子都被他挡住,脸上极不情愿,似乎想离下首的人越远越好。

底下零零星星坐着几位妃嫔,最把门站着淳常在,看到他勉强笑了笑。剑非道刚入宫,年龄辈分与太子差不多大,身份尴尬,是皇上喜爱他单纯才纳进来的,平时也只是在自己殿中吹吹笛子,从不掺和旁的事,这次大约是被谁骗过来的,正局促不安着。

地冥对这些个莺莺燕燕从来没有好脸色,权当没看见,再往前走却叫一只靛色的鞋拦住。越骄子站在非常君背后,他们兄弟二人一同过来,他肯定早察觉下午发生了什么,正狠狠拿眼剜地冥。地冥冷笑,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未来得及开口,越骄子已经叫他哥拉回去,安抚地拍了拍手背,却是警告的意思。

他们不是今天的主角,于是地冥只是走到皇后身侧,施施然坐下,颇有闲心地看君奉天苦恼,甚至还鼓励地看向场中的麒贵人。应该说,只要君奉天不舒服,他这身上就舒服了。

皇后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他今天头疼得很,并不似往日耐心,地冥还未坐稳,他便开口说,“天色晚了,你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地冥仿若未闻,斜倚着喝了口茶,又在身边精致的碟子里挑挑练练,虽然全是他平日爱吃的样式,在君奉天这里看到只觉得腻味。

那边天迹不知哪点没伺候好怀里的主子,毫无防备地被挠了一爪子,远远地叹气,就要开口帮腔,却遭人抢白,“皇后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一流,这太阳还没落山呢,怎么说的跟深夜似的。”

鬼麒主摇着扇子,又转向地冥,“更何况贵妃娘娘也是有儿子的人,您来评评理,我只想与我可爱的儿子亲近亲近,这么搞得好像我是来抢劫的一样?”

这话先是讽了皇后多年无子,随后又明里暗里地说他夺人亲缘,是为不慈,不可谓不狠毒。然而他当年草芥人命,致使神州动荡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自己襁褓中的孩子。这点在座的都心知肚明,平和宽厚温和的太子脸上,甚至露出冰冷冷的不屑来,这时候看着倒与鬼麒主颇为相像,不禁使人感叹血缘的神奇。

地冥知道他必是听闻皇后贵妃不和,想将自己拉到那边去,然而鬼麒主出现得突兀,尚不知鬼族又有什么盘算,最好还是按兵不动。他这边想到了,君奉天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不愿离经为难而已。

倒是天迹简单粗暴,一锤定音,“且看离经的意思吧。”

离经聪慧,知晓大局为重,这时倒是平静下来。于是太子被正式认回麒贵人门下,鬼麒主趾高气昂地走了,一场好戏谢幕,看戏的人也纷纷散去。太子仍旧留在皇后宫中,今天的托词是权做告别,天迹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地冥坐得最近,走得最晚,隐约听见离经哀哀叫了一声亚父,却被喝止了。然而那屋里的红烛未歇,一双人影映在纸窗上,走远再回头看,恍惚间像是交叠在一起。地冥对着高些的那个啐了一声,行至殿门处,天迹已经不知跟着哪家的软轿走了。被他迁怒过的宫人诺诺躲在远处不敢上前,他一个人站在早秋的凉风中,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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