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不正

热衷白学现场混乱狗血天雷欧欧西
(备注:可以取关了)

【俏雁】恶劣

-给@時間逆流 太太的生贺
-本来想写正经的仁王雁结果失败了(x)结果写了一点点不知所云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
-看起来是俏>>>>>><<<<<
-大概算是之前那个(不知道坑到哪里去的)生子的前情,沿用霓裳车祸去世的私设
-可能是做创后应激障碍相关的俏俏和在学校做研究的雁(没用的设定)








“真是个恶劣的人。”

俏如来抬起头,凰后正踩着细皮小高跟不紧不慢地从车上下来。

他在门前站了有一阵子,今晨的新雪在肩头落下薄薄一层,还有更多的寒意溶在白雪似的长发里看不出来,只有走近些,才发现它们默默地给温和的青年染上生人勿进的气场。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学生公寓前人来人往,却没有哪个给学校里最受欢迎的面孔递一把伞。

“我是说他。这么冷的天,也舍得让你在外面等。”凰后撑着她那把遮阳伞在不远处站定,略笑了下。

不过更有可能的原因,大概是俏如来偏头露出来的门牌,上面规规矩矩写着四个字。再联系一下俏如来左手捧花,右手提蛋糕盒子的情景,便有再多热心的姑娘都会选择止步不前了。退开的时候还要不约而同地感叹一下,学长多么好的一个人,爱情真是使人盲目。

如果不是俏如来不知听了谁的馊主意在上官鸿信门前摆过蜡烛,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可能会少一些……也少不到哪里去,瞧瞧这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

“没有没有,是我来得太早,不好打扰师兄休息。”

他的脚不知是站麻的还是冻麻的,只好无奈放了一些重心在背后,不巧把门锁遮得严严实实。

凰后讨了个没趣,她本来就丝毫不想掺和他们这摊破事,今天只是来例行确认合作伙伴的存活,看来以后都不必麻烦了。俏如来还靠在门上,她把钥匙塞进那束被雪色衬得愈发娇艳的冬紫罗里,挥挥手算作告别。





俏如来等那俩暗紫色的跑车开远才回身开门,先被屋内的暖意熏了一头一脸,冻僵的身体泛上丝丝麻痒。屋里的主调是暗的,一半因为房间的主人偏爱黑色,一半因为所有的窗帘都严丝合缝地放下来,不像清晨倒似黑夜。

唯一的光源来自书桌,笔记本无机质的光打在上官鸿信脸上,旁边就是因为便捷被随意挪位的咖啡机,昭示着使用者通宵未眠的事实。

俏如来重重地叹息,收到一声不似问询的问询,“来了。”

他快走几步到桌前,先把花瓶里早已枯萎的红玫瑰换下。带来的冬紫罗叶面宽大,原来的瓶子只摆得下一株,剩下的只能搁在桌角。

那人又问,“什么时候来的?”

键盘声依旧噼里啪啦的响,于是俏如来也没有费心去寻一个对视,“当然是刚来,你没听到我进门吗?”

上官鸿信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转而去够他带来的蛋糕盒,却被一只冰块似的手拍掉了,“去洗手。”



等他再回来,蛋糕已经被摆好在盘里,连带着一把洗好的小勺,动作倒是麻利。

只是……

俏如来已经换好常服,站在被拉开一半的窗帘前,怔怔地盯着窗外。

上官鸿信的脸色阴沉下来,低声命令,“拉上。”

学生公寓坐北朝南,上官鸿信分到的这间不巧挨着主街,退去层层遮掩很是繁华。他一眼就看到十字路口小小的障碍物,眯起眼睛勉强辨认出那是一只倒霉的鸟儿,像是被冷空气冻晕的,一头撞在哪辆赶黄灯的挡风玻璃,落在地上,摔进车辙,又被如今快节奏的生活反复碾压,尸身都没来得及见到雪花。

俏如来这种时候又不那么听话了,他不自觉地挂上一些职业性的微笑,轻柔地说,“师兄,你该知道那未尝不是解脱。逝者已逝…..”

“而生者如斯?”他的语气太讽刺了些,这句俏如来时常用在工作中的安慰被他说得像个诅咒……也许活着对他来说也的确是个诅咒。

俏如来还不死心地想再补充,却被他抬手制止了,“不管你在自作多情些什么,都省省吧。我说过,不要试图对我进行精神分析……”

他这话说得太反派了些,俏如来心下一晒,“不然我会恐惧于我所看到的?”

“不会,”上官鸿信眼里染上一丝让人不安的笑意,“因为你什么都看不到。”

俏如来喉头发紧,那人却坐下拿过了蛋糕,明显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的意愿。于是俏如来只能把窗帘合上,熟悉的黑暗又回来了。



上官鸿信小口舔着勺子,晃晃鼠标,待机过久需要用户登录,熟悉的界面却没有输入栏,只显示“登录尝试过多,请30分钟后再试”。他猛地回头,毫无悬念,“你故意的。”

俏如来不知何时走近,右臂撑在椅背上低头看他,“就算是师兄,通宵之后也需要补眠吧。”

上官鸿信不屑,心想,我连轴三天三夜的时候你还没考上大学呢。手却攀上俏如来的后颈,任他低下头的同时把笔记本盖上,机锁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

他把那句“你暴露目的了”吐在呼吸间,换来一句“只是一点小小的私心”和抵在上颚的湿润舌尖。

俏如来的吻技愈发地好了,而他对进步的根源心知肚明。唇舌分开的时候俏如来把黏连的银丝舔断在他嘴角,像是在仔细品尝漏出来的奶油。

“好吃吗?”

于是他收回舌尖回味着,“好吃。”

他的师兄故意和他作对,“不好吃,太甜。”

俏如来便把他更深地按进真皮椅背里,伸手去摸包装盒,“是你喝太多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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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时候的清醒大概算是好事。

“我爱你。”

俏如来闭着眼吻了过来,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定不怎么舒服,却要先固执地吻过他额头的印记,紧皱的眉头,颤抖的眼睑,最后停在唇角落下最温柔的一个。

尽管那双唇从未向他敞开。

就算敞开,也不是为了相同的目的,上官鸿信伸出舌尖去数他的睫毛,舔弄得毫无防备的人泪水涟涟,仿佛在用行动说,“睁眼。”

俏如来无奈地唤他,“师兄,接吻的时候闭眼是基本礼仪吧。”

可惜,上官鸿信嘲弄地笑,你闭眼不是为了接吻,只是为了掩去在这种时候依旧泛着冷意的双眼。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安置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只有清爽。上官鸿信坐起来,拉开床边的窗帘确认时间,正午已过。

早上的薄雪了无音讯,十字路口更加人来人往。

只是……

交叉的绿化带内竖起一座新坟,小小的本不起眼,却搁着一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琉璃佛珠,仿佛在说着安息。

上官鸿信猛地拉上窗帘,回到的却是已不在安全的黑暗。

桌子上摆着俏如来买的蛋糕,花瓶里搁着他带来的花,被雪浸湿的大衣挂在门厅晾着,白色的居家服散落在地板上,杯子牙刷成双成对,就连身下的床,都是在之前那张塌掉后俏如来搬回来的。过于柔软的太空棉无处着力,带着人就这样陷下去。

真是个恶劣的人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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